被虐成狂(ABO,bds/m)_24串珠堵尿道/跳蛋倒钩扎蕊心/电击前列腺/忍耐听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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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串珠堵尿道/跳蛋倒钩扎蕊心/电击前列腺/忍耐听审 (第3/3页)

人眼里阴狠的凶光,犹如伺机而动的豺狼,晏云迹迟疑了片刻,蹙起眉以眼神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恨他。那个男人的胜诉都是靠着收取有高昂的律师费,篡改真相,威胁恐吓证人,编造谎言……他其实就是个卑鄙肮脏、颠倒黑白的魔鬼,根本不配做律师!小少爷,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记者低声骂了一连串,眼里流露出恶狠狠的凶态,终于道出心里话:“之前梁氏为一篇不实的报道害得我在新闻界声名狼藉,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了整垮他们的机会,萧铭昼这个该死的律师竟然无视我的劝告,执意为恶人做脱罪辩护……他该付出代价!”

    看见晏云迹愈发寒凉的眼神,男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脸色一变,换了一副假笑,再次重复道:“啊,小少爷,我对你可是没有恶意的……我想帮助你逃出去,让那个男人得到惩罚罢了,所以才会来找你。”

    晏云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从男人的说辞也能够明白,在这件事上萧铭昼算作是挡了他的报复之路。自己虽然厌恶蒙昧良知的恶德律师,但这些只顾舔食人血馒头、自私冷漠的记者他也同样厌恶。

    不过,能让萧铭昼遭一次报应,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我听说过他在私下里进行不法交易,但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的律师,以他背后的势力想正面抓住他的把柄难上加难。但是,鄙人最近听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萧铭昼能随意杀人却安然无恙,背后势力可见一斑,到底什么样的方式能够动他,晏云迹倒是很感兴趣。

    “据说在五年前,萧铭昼曾遭受过一次严重的事故,身体部分内脏坏死,导致他无法进食,一丁点食物都会要他的命。”

    记者不怀好意地勾着笑,仿佛狡猾的鬣狗,目光落在晏云迹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下一次庭审中,这对于小少爷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无法进食……?

    晏云迹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会有人无法进食?

    他从记者的话语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三个字——五年前。那是他这段时间里听过的想起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眼,而现在,他出现在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男人身上。

    五年前、严重事故、部分内脏坏死……

    晏云迹的呼吸渐渐紊乱,握成拳的手指紧紧陷入掌心,他记得上一次萧铭昼描述陆湛死前凄惨的身体状况,也同样是受了严重的伤,时间刚好也是五年前。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为什么萧铭昼和陆湛会同时受致命伤?

    男人见他不语,以为他是在考虑交易条件,便悄悄将一块微型芯片塞进了他的手掌。

    “这个是定位追踪芯片,只要事成,我就会将定位终端交给警察,到时候会有人根据这个来救你。剩下的事我会搞定。”

    眼见晏云迹有些顾虑,似乎觉察到了他在犹豫,记者推了推眼镜,准备使出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

    “您可以绝对相信我。晏家不希望活的人从来都活不了,小少爷,您也应该深谙此道才对……”

    男人勾起一个怪异的笑,引得晏云迹不寒而栗,然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更令晏云迹震惊。男人眼神猛得一闪,半分引诱半分逼迫地说道:

    “毕竟五年前那起坠楼事故里,一位违抗权贵的天才律师死因蹊跷,那个事件的主人公可是您呢。

    晏少爷那么年轻却也拥有如此手段,真是让人佩服。现在只不过是面对一个仇人,还需要顾虑什么吗?”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晏云迹仍旧呆呆地握着那只芯片,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与无措当中。

    “……综上,被告人是有预谋地残忍杀害了被害女性,其拥有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与严重的犯罪危害,”原告席上站着检方的律师席衡,正振振有词地分析着最终的结果,并以坚定的眼神望向辩护席:“应当从重判决,死刑。”

    许久未见,晏云迹远远看着毫无变化的席学长,竟觉得十分陌生。他一直不曾过多关注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初还在学院里时,他与陆湛还有席学长三人共同度过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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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席衡,晏云迹也是藉由陆湛才熟稔的,他们是法律系的同门师兄弟,也是关系亲密的挚友,经常会在课后的空教室里进行“模拟法庭”,而时常黏在陆湛身边的自己便只好被迫扮演听审和法官的角色。

    群众纷纷嘈杂起来,法庭的木锤再度敲响,将一切拉回现实。中年法官点了点头,向着另一方示意道:“现在请辩护人针对证人进行提问。”

    法庭辩论正进行到最激烈的部分,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被告,情形对于萧铭昼属于压倒性的不利,再加上普通民众对于贵族的仇富心理,对贵族肆意妄为早有怨气,想要为梁氏脱罪更是难于登天。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翘首以待那位恶德律师被击败的丧家犬模样。

    辩护席上终于站起一抹沉默已久的漆黑身影,那人背对着观众席,笔直的脊背没有一丝颤抖。

    整个空旷的法庭静得落针都能听得十分清晰,萧铭昼将手背过身后,离开座位缓缓踱了两步,静静伫立在那里。

    那个过于枯瘦的背影是冰冷的,是可憎的,却也是孤独的、可悲的。晏云迹不知为何,竟将他再次与另一抹身影重合在一起。

    他们是相似的,却又截然相反,仿佛天使洁白的羽毛褪去,却并未因此消弭,而是紧接着张开了真正属于魔鬼的漆黑单翼。

    ——“在此之前,我请求传唤一名证人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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