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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心头烧起一把火,他闭了闭眼睛:“……除了这个。” 孟浔眼睛里的光慢慢暗下去。 “哦。”孟浔呆呆地回答道,然后就没再说话,过了好久,才似乎很累一样,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 再加上病后苍白的脸色,是怎么看怎么可怜。 秦柯有些心软,那把火没烧多久就又被自己浇灭了。 和不懂事的小狗计较些什么呢? 反正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之后有的是时间教他认识哪里是家。 秦柯这样想着,忽然记起来被捡了放进床头柜的婚戒。 打开抽屉取出来,秦柯拉过孟浔的手,拿着戒指就要给他套进去。 孟浔手指慢慢蜷曲收拢,在秦柯面前握成虚虚的拳头。 秦柯戴不进去,啧了一声,抬头看他。 孟浔避开他的目光,往下落到秦柯的手上。 秦柯个子高大,手指很长,无名指上有一枚比他大一号的戒指,现在手里正捏着他那枚要给他戴上。 从这个角度看,还能隐约看见戒指内圈刻着的东西。 场景似曾相识。 孟浔想。 然后忽地记起来这很像之前他求婚过后发生的一幕。 跪地求婚是孟浔做的。 这事说来话长。 虽然读书时候认识,但和现在的重逢时间算起来,他们已经快六七年没有联系了。 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 最开始的时候,孟浔甚至有时都怀疑秦柯是不是有点忘了自己。 前几次见面的时候,秦柯总会在最开始很安静地看他很久。 孟浔觉得自己要善解人意一些,于是指着自己道:“我叫孟浔。” 又提醒:“读书时候你教过我法语,上个月我们还一起出去过的。” 秦柯就笑:“噢,是你啊。” 孟浔点头,心里觉得这人记性真是不好。 后来见面的间隔短了些,秦柯认得他是谁了,两人也相处得挺好,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秦柯对他没有什么过界举动,挺温和的。 孟浔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是误会了哥哥传达的意思。 一天,孟浔提溜着一束花晃进秦柯的办公室,然后把它横着放在秦柯面前。 秦柯一低头就能清楚看到花束的内容。 不是什么怒放的玫瑰,也不是什么其他花店里搭配好的其他花朵。 精美包装里面是稀稀拉拉几支半开不开或者压根开不下去的百合。 “不要嫌弃,”孟浔抢先解释道,“我好不容易才能种到这样的。” 看着秦柯不说话,孟浔抓抓自己的头发,突然有些后悔一时兴起,想要过来和新朋友显摆种植水平的自己。 他找大彭,找宋蕊,再不济找哥哥炫耀也行呀。 “……算了,”伸手抓了花束就要走,孟浔嘴里道,“我还是去花店让他们送个开得好的给你吧。” 然后手就被秦柯按住了。 孟浔抬头看他,没明白意思,发出了疑惑的鼻音。 秦柯没说话,又是像之前那样打量他。 孟浔恍然大悟,明白这位间歇性地又失忆了,于是再次善解人意地指着自己介绍道:“我叫孟浔。” “读书时候给你打过饭,借用过你宿舍,”孟浔说,“上礼拜我们还见过面的。” 又眨巴眨巴眼睛:“刚才内线也和你说了是我吧?” 秦柯这才像想起来一样,微微笑着道:“记起来了。” 孟浔点点头,然后纳闷问道:“你怎么老是记不住我呀?” 秦柯笑着说那只能麻烦你多让我见见了,接着又低头看了时间,问他能不能一起吃个饭,他们餐厅里来了个新主厨。 孟浔欣然答应,然后就忘了把花带回去的事情。 而等他下次再见到的时候,已经是他们结婚后的事情了,那束花被秦柯送去让人做成了永生花,就这么保持着开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给摆在了休息室里。 当时秦柯刚要了他一次,已经软下去但依旧体积可观的东西还埋在他身体里温存。 高潮后的孟浔受不了这种时不时的轻微抽插,嘴里小小地倒抽气,努力去看周围的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后就看到了那束花。 孟浔喃喃道:“看着好眼熟……好像我种的?” 秦柯闻言也回头去看。 然后很快孟浔就啊了一声,跟被烫到一样往上窜,腿间直接露出来一部分粗壮的男根。 孟浔哭丧着脸道:“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啊?” 秦柯掐着他的腰慢慢把自己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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