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2页)

压抑。

    「我只是送林芷涵回去，出来时刚好被狗仔拍到。我知道照片会传出去，我也知道你会看到……」

    「那你为什麽不解释？你为什麽选择沉默？」沈婉如打断他，眼神锐利。

    「因为那时候……我母亲确诊了，胃癌晚期。」他垂下眼，「我整晚守在医院，手机调成静音，没看到你的讯息。等我终於cH0U出时间去找你时，你已经搬走，辞职，切断一切联系。」

    沈婉如怔住，大脑像是被什麽重击般空白。

    「那时候，我以为我可以等你冷静下来再说清楚……可我没想到，你心里的伤，已经深到连解释都不想听了。」

    他抬起头，眼底有压抑不住的痛：「我不是不想挽回，我只是太晚明白，你是那种一旦受伤，就不会回头的人。」

    「为什麽不早告诉我？」

    「我怕你自责，怕你压力太大……我知道你最恨别人对你隐瞒，可我……还是做了。」

    一瞬间，沈婉如的心像被搅碎。

    原来这一切的沉默背後，是她不知道的沉重。

    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道：「你应该让我参与，而不是替我排除。」

    「我知道。」他声音低哑，「我後悔了。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後悔。」

    沈婉如站起身，眼神依旧平静：「我谢谢你今天愿意说出来……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一句真相就能跨越的了。」

    她转身要走，手握在门把上时，他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人？」

    她顿住，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