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爱的孳生地 (第2/7页)

远方，那些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还未察觉末日降临的人类，以及不知不觉间被感染、已在梦中呢喃蛆语的孩童。

    「你在播种。」皓轻声说，语气中有着某种深深的骄傲与渴望，「每一个宝宝都带着你的气味与我的遗传。他们是我们的孩子——真正意义上的结晶。」

    柴可转头看他，声音低哑：「你来做什麽？」

    「我想看你怎麽播种，怎麽Ai……」皓眨眼，蛆丝从他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滑入嘴里，他T1aN舐那些滑腻物质，如恋人回味旧日情话，「我也想知道，你打算何时回来？蛆巢需要你，我……需要你。」

    柴可沉默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中那颗「心种」——一颗银灰sE的蛆核，蛆巢意志的分裂T。只要将它种入任何一块Sh润的土地，它就能快速成长，成为新的蛆巢子T。

    「我会回来。」他终於说道，「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确保蛆恋信仰能在这里生根。我们的宝宝们还太年幼……他们需要时间适应这个世界。」

    皓听着，身形微微颤动，那些半透明的蛆丝在他背後缓慢摆动，像是情绪可视化的器官。「你变了，柴可……你不再是那个只会抵抗、恐惧的小兽人了。」

    「你改变了我。」柴可语气平静，「当你把我变成这副模样时，你以为你是征服了我。但事实是，你解放了我。从逻辑、从1UN1I、从原本的生物定义中解放。」

    他望着皓，露出一个苦涩却坚定的微笑，「我仍不觉得这是Ai。但我知道这是连结，而这种连结是无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