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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反转冥婚⑤,把亲生父亲C成小狗,完结 (第2/3页)
不……” 陌生的粗壮jiba慢条斯理地碾过肠rou,明明初次相见,却离奇巧合地在每一个敏感得令人不停尖叫的点反复碾压,顶地人吐着舌头哀叫求饶。卡在下颚的手松开了,新郎近乎崩溃地疯狂摇着头竭力向前爬,对方顶入时贴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低哑熟悉,让人觉得比起被陌生人侵犯更胆战心惊。 因为他喊他“父亲”。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北酊看着身下人手脚并用,被cao软了腰依旧想用尽全身力气逃跑的样子,倒是觉得对方甚是可爱,于是他状似宽容地松了松手掌的钳制力度,但是等人千辛万苦逃离出小半根yinjing的掣肘,又不耐烦地掐住对方腰肢一把将人重新抓回原点。 不成熟的小孩子,动作自然要粗鲁蛮横些,性格想法自然也多变些。玩家对于角色扮演游戏颇有心得。 “父亲,这次您没有猜出我是谁呢,”他学着孩童玩闹的语句,手掌重新贴上美人脸颊,“不过您现在可以回头看看我啦。” “不……不……啊啊啊……哈啊……不行、满了……呃呃啊……不……” 不可以……不可以。 是仆人也好、是马夫也好,不可以是儿子。不、不。 美人眼睫上缀满泪珠,浑身颤抖着,怕极了,死死咬着牙、闭着眼,不敢回头看一眼。他浑身都绷紧了,早被开发成浪荡小嘴的屄口前所未有地绷紧,被抬起的腿根宛如失禁一样湿漉漉大股大股溢出暖流,手指紧紧扣在床褥里,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像是狂风暴雨里的树枝摇摆,乳rou在空中一上一下摇荡,奶rou顶端还被桃花状的乳钉堵着,一滴奶水也流不出来。 他的样子又yin荡又狼狈,却自己不敢看不敢听,掩耳盗铃。 北酊舔了舔犬齿尖牙,任由人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然后一把上前,扣住了美人圆润肩膀,另一手在下轻描淡写地一扣,让人软了膝盖栽倒,然后被按着仰面翻过来。 jiba在屄里转了半圈,连带着紧紧相接的肠rou都好像被扯长扭圈,像是已经一半脱离了身体内部,变成了连在jiba上的jiba套子,极致的痛苦夹杂极致的情快,新郎一刹那完全大脑空白地尖叫着痴痴张着口流泪,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身处何处,脱力瘫软在床上,大腿歪歪斜斜在一瘫软旁,翻着白眼敞露着潮水如注的妩媚屄rou。 “舒服吗?” 北酊低下头挑逗美人舌头,在一片白芒中美人隔着泪珠,恍恍惚惚、理所应当地将看见的面孔认成了娘子,于是温顺而乖巧地张开口任君采撷,“舒服……啊哈……大jiba……啊啊啊……” “真sao啊。”少年津津有味品尝过父亲唇齿,唾液在两人间拉起银丝,他旋即捏起对方湿漉漉早已高潮数次的阴蒂,蛮力地揉搓,毫不留情地把美人从幻梦里敲醒,“——怪不得母亲这么喜欢cao父亲啊。” “什、什么……?” 美人温顺扬起的讨好笑容僵在脸上,他被亲生儿子用指腹擦干了泪痕,猝不及防陌生又熟悉的少年面孔撞入眼眸。呱呱落地的婴儿已经飞快长大,十七八岁少年样貌,眉眼弯弯,只一眼便叫人笃信这是自己的亲生骨rou。 “……不……不不!……啊啊不要……呃……唔唔……” 他愣神的瞬间,北酊趁机将先前动作间抽出的小部分yinjing再度顶入美人柔软小腹。从背入换作贴面相对,两人都得以清晰地观赏,那个在腿根突兀如裂缝撕开的湿润屄口如何艰难又如何yin荡地,一寸寸含下整根狰狞的紫红色jiba。上面阴蒂浸饱了水分,湿漉漉贴在入侵者上留下一滩滩水痕,复而被少年捏在手里,像是把玩一块洗浴的海绵,力度大得像是要攥干净其中水分:“这是父亲的阴蒂吗?” “流了好多水啊,父亲。” “太大……呃呃……别……唔唔唔……” “别捂着嘴呀父亲,我看母亲也是这么做的,我在门外听见父亲叫得好大声好动人,”少年状似不解,低头做沉思状,然后拍拍手恍然大悟动作起来,他缓缓将yinjing从洞口抽出半截,然后抬起父亲腰重重地整根顶入,屄口被挤压出冒水的噗叽一声,胯骨撞上柔软的臀rou,抖出yin荡的rou浪,美人阴蒂夹在两人相接之处几乎被撞击压扁,他看着亲生父亲刹那间额头留下的热汗,“是这样吗?母亲是这样使您快乐的吗?” “不……啊啊啊……别……啊哈……呃呃……太、太深了……” “那看起来还是不够。” 抽出,肠rou紧贴着被yinjing带出一小块,堆叠在屄口形成几道小小褶皱,再顶入,刮过一切敏感点顶端重重推入最深处。一进一出,水流不止。动作逐渐加快,水流从汩汩小溪变作飞溅喷泉,rou体在手指间不断泛起无法停止的痉挛涟漪。 被强迫按下了手腕的美人在塌上满脸潮红地死死压抑喉间惯常的呻吟,终究在一次撞击中忍无可忍地再无法咽下声音,一松懈张开口变作长长的抽泣。 “不行……不要再……啊啊啊啊……呜呜……不可以再进了……出去……太、太深了……呃啊……呜呜……” 他满脸泪痕,我见犹怜,“我们、我们不可以……啊啊啊……我们是……我们是父子……啊哈……啊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啊啊呜呜……这种事……别、呃呃……” “为什么呢?为什么母亲可以而我不行呢?” 少年面露疑惑,他完美演绎了这个畸形父母关系中养出的畸形孩儿,下身的抽插并未随着对话放缓,甚至闲暇双手捞起看那两团被甩来甩去的沉重乳rou,指尖夹住红艳的奶头上紧紧的乳钉,“就像父亲的奶可以给我喝,也可以给母亲喝一样?” “不、不……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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