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师尊后_分卷(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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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5) (第3/3页)

要的人。

    外伤治愈完毕,闵行远拢起衣襟外袍,一件件套上,师尊,既已无他事,那徒弟这便先行告退了。

    孟云池揉了揉额头,扭头并未看闵行远的脸,只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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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敲系统,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回头时闵行远已经走了。

    孟云池脱力坐回床上,长叹一声。

    这叫什么事儿啊

    论不小心把自己养大的徒弟亲手拱了怎么办

    他看了眼那揉成一团乱的锦被,沾了不少血迹。

    他那小徒弟应该伤得不轻吧

    接下来的三天里孟云池都没有再见到过闵行远,对方如空气般消失了整整三天,途中阮绵绵来找过他不少回,都被孟云池以同一个理由回拒了。

    久而久之阮绵绵委屈起来,文熹长老,他是不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用同一个理由搪塞我这么多次

    孟云池:有口难言。

    阮文也自上一次后伤得不轻,没有再来找过孟云池,将事情抖落出去,两方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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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华宗内禁闭室,奉溪望着满壁的画,伸手去抚画中人的脸。那些或站立,或端坐,或低头抚琴,或伸手去侍弄火百合的同一个人。

    所有迫害过你的人都被我手刃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我将他送到你手里,若因果还清,我是否还有机会。

    答案他不知道。

    因为所有迫害过他的人里面,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罪魁祸首。

    承阳仰头望天,天色沉沉,云间翻滚的雷鸣宛如黑龙腾飞间的嘶哑怒吼,直劈他的记忆最深处,那最是风光,却也最不愿意回忆的遥远片段。

    祖爷爷!

    承阳回头,看见他那最小一代的后嗣,阮绵绵寻人不成,来祖爷爷这里撒娇哭诉。

    承阳脸上露出一点笑,笑意未达眼底,怎么了丫头。

    那闵行远好不识抬举,每次都这样回避我,我就这么招他讨厌吗。阮绵绵跺脚,一副小女儿姿态。

    闵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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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阳想起寿宴那日察觉到的强大灵识,绕是他也不由被震撼一番,这番年纪便已能达到这种修为,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后生可畏。

    但他寿命将近,大限即至,已经无心去管太多。

    丫头,那天那一身火凤羽衣,你喜欢吗?

    阮绵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那身羽衣,道:当然喜欢呀,二哥特意弄给我的,好看得紧。

    子孙代造下的孽,需要自己慢慢去偿还。他提点过了,听不听都看他们自己。

    丫头,那羽衣不适合你。

    谁也不适合。

    怎么会,阮绵绵不依,祖爷爷你那天明明说绵绵穿得好看。

    好看与适合,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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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阳看她一脸属于少女的懵懂与直白单纯,这又需要多少业障去消磨呢。

    绵绵,以后莫要做些不好的事。

    要还的。

    祖爷爷怎么老说些奇怪的话,阮绵绵扭头,绵绵不来找你玩了。

    承阳神色古井无波。

    小师叔这几日精神头似乎好了不少,凤玉楼替他添一杯茶,继续道: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孟云池望着茶杯,深觉头疼。好事儿没有,破事儿倒是一堆。

    他今天依然没看见闵行远。

    凤玉楼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怎的这几日不见闵师弟

    因为你老攻被我睡了,现在可能正躲在哪里自闭。孟云池面无表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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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事,这几日暂时不在。

    是么。凤玉楼用茶拨将茶叶拨进盖碗里,早先温过的茶具留有余温,他注入热水,第一遍过水,第二遍静待片刻,将盖碗中的茶水注入公道杯。

    祥龙行雨,凤凰点头,闻香杯被均匀的填上茶水,倒扣品茗杯,翻杯。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优雅从容。

    请。

    孟云池执起闻香杯凑到鼻下轻嗅,茶香入喉,杯上的余温传递到掌心,带来几分熨帖之感。

    听闻前几日总有人来寻小师叔,是那莱仙门宗主的二公子,名阮文也。

    是。

    那二公子如此频繁的过来找小师叔,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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