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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起来。

    「真是巧啊，在这里遇到你。」学长走了过来，视线在顾姚和周娜之间游移，「你们这是在...拍广告？」

    「是的，公司接的一个校园主题项目。」顾姚努力保持镇定，「学长怎麽会在这里？」

    「刚好来这边见客户。」学长的目光落在周娜身上，「这位是...周娜？」

    听到自己的名字，周娜转过头来。看到学长的瞬间，她的表情明显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当然记得这个人，当年他经常找顾姚，有时候还会带咖啡或小礼物。那种感觉...她至今还记得。

    「学长好。」她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真的是你！」学长露出复杂的表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合作。小娜现在发展得很好啊，成了网红，还能接广告拍摄。」

    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工作人员们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但都能感受到某种微妙的张力。

    「我们正在拍摄。」顾姚试图转移话题，「学长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等我们结束後再聊。」

    「当然，当然。」学长点点头，但眼中的好奇并没有减少，「我就在旁边等等，不打扰你们工作。顾姚现在负责这种项目了？挺有挑战X的。」

    「公司的安排。」顾姚简短地回答。

    「嗯。」学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现在这种跨界合作确实很流行，不过...」

    他看了看周娜，话语停顿了一下：「客户对这种合作模式的接受度如何？毕竟专业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这句话让顾姚瞬间明白了什麽，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们的合作很专业，客户反响很好。」顾姚冷静地回应。

    「那当然，顾姚的专业能力我是知道的。」学长微笑道，但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只是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家都会关注同行的...工作动态。」

    他在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但视线时不时地会看向她们。这种被观察的感觉让顾姚和周娜都感到不自在。

    「我们继续。」顾姚对工作人员说道，但她能感受到周娜的紧张。

    接下来的拍摄明显受到了影响。周娜的表现变得有些僵y，不如之前自然。顾姚试图给她鼓励的眼神，但效果有限。

    「Cut！」顾姚叫停，「我们休息五分钟。」

    她走到周娜身边，低声说道：「别紧张，他只是个前同事。」

    「我知道，但是...」周娜看了看坐在角落的学长，「他刚才那些话是什麽意思？而且他...」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麽但又说不出口。

    「没什麽特别的意思。」顾姚安慰道，「我们现在是正当的商业合作，没什麽好担心的。」

    但她心中也有些不安。学长的话语虽然没有直接说什麽，但暗示很明显。在设计圈这样的小圈子里，谣言传播得很快。

    「我们尽快结束拍摄。」顾姚做了决定，「剩下的镜头加快进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们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剩余的拍摄任务。虽然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整T效果还是不错的。

    「收工！」顾姚宣布拍摄结束，工作人员开始收拾设备。

    学长这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拍得很专业，顾姚的导演能力还是那麽出sE。」

    「谢谢。」顾姚客气地回应，「学长现在过得怎麽样？」

    「还不错，刚升职了。」学长说道，然後看向周娜，「小娜的表现也很自然，很有镜头感。」

    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深意地说道：「不过在我们这个行业，合作夥伴的选择还是很讲究的。形象、定位、市场接受度...都需要考虑。」

    这句话让顾姚和周娜都感到不安。学长的语气暗示着什麽，但又没有明说。

    「我们会注意的。」顾姚努力保持平静，「学长还有事吗？我们要去收拾设备了。」

    「哦，没事没事。」学长摆摆手，但接着说道，「对了，顾姚，最近工作怎麽样？如果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他的语气带着关怀，但眼神中有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我们毕竟是老同事，而且我现在的职位或许能提供一些...更好的机会。」

    「谢谢，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顾姚敷衍地回应。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学长朝周娜点点头，「小娜，这个行业竞争很激烈，要谨慎选择发展方向。」

    等学长离开後，顾姚和周娜都松了一口气。但两人心中都明白，这次的意外遭遇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

    「我们先去接小橘。」顾姚说道，「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说。」

    「嗯。」周娜点点头，但表情还是有些担忧。

    在去动物医院的路上，两人都很安静。今天的拍摄虽然完成了，但学长的出现给她们平静的生活投下了一个Y影。

    「你觉得他会做什麽吗？」周娜终於忍不住问道，「他...他对你的态度，跟当年一样。」

    「不确定。」顾姚诚实地回答，她也感受到了学长眼中那种熟悉的情绪，「但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不管别人说什麽，我们都问心无愧。」

    「我知道，只是...」周娜咬了咬唇，「如果在业界传出什麽闲话，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还有...」

    她没有说完，但顾姚明白她在担心什麽。学长的出现不只是职业上的威胁。

    「我们先看情况。」顾姚握住她的手，「如果真的有什麽问题，我们一起面对。」

    到达动物医院时，小橘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看到她们来，立刻兴奋地在笼子里「喵喵」叫着。

    「小橘！」周娜高兴地抱起牠，「你好了！」

    看着周娜开心的样子，顾姚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不管外面有什麽风浪，只要她们在一起，就能度过任何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