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微） (第2/9页)

酒在白sE桌布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好让你和那个小贱人——"

    "够了！"乔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餐具哗啦作响，"温旎已经搬出去半年了！你到底还要纠缠多久？"

    迈克注意到父亲的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出于愤怒，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我去睡了。"克莱尔突然平静下来，摇摇晃晃地离开餐厅。

    深夜，迈克被争吵声惊醒。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外，听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碰我啊！为什么你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意碰我？我老了吗？丑了吗？"

    "你喝醉了，克莱尔。"父亲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我没醉！"玻璃碎裂的声音，"看看我，乔！我才是你妻子！"

    迈克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母亲只穿着真丝睡裙站在床边，而父亲已经穿好外套，正在往行李箱里扔衣服。

    "我需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乔的声音疲惫而决绝，"我们都冷静一下。"

    克莱尔突然扑上去撕扯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你要去找她对不对？那个小B1a0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

    迈克僵在门口。父亲从未对母亲动过手。

    克莱尔跌坐在地，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抬头。乔也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不认识它。

    "我..."乔的声音哽住了，"克莱尔，我..."

    "滚！"克莱尔突然尖叫起来，"滚出去！去找你的小情人吧！"

    乔沉默地提起行李箱，转身时看到了门口的迈克。父子俩对视一秒，乔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痛苦，然后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