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mob左丘吾冥】卧底(道具,拷问,有柿子郡主参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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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b左丘吾冥】卧底(道具,拷问,有柿子郡主参与) (第3/3页)

按摩棒稍稍脱出了一些不过很快又被人插到了最深处开关也被推到了最大,几乎是哭着叫出了声,吾冥浑身颤抖着泄出来,晶莹的蜜液中混着淡黄色的清液,这般狼狈的模样让他的翠眸中再次浮现了疯狂的杀意。“眼神不错,可惜没用,”花朝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底下的人好好照顾一下他,什么时候他决定松口了什么时候通知我。”

    吾冥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止不住地颤抖着,儿时的梦魇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又要回到那个时候了吗,这么多年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吗?持续的高潮让他浑身无力,他想着或许自己该接受命运,既然逃不掉就该学会享受……然而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他一拳一拳捶打在那男人身上想将他推开,然而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嗤笑一声狠狠掐住了他的蒂蕊让人一下子软了身子:“嘿,小美人我们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希望你多坚持两天让兄弟们多快活快活,就是不知道你俩这身子骨……是先被艹大肚子还是先被折腾坏了。”腿被男人按着分到最开,火热硬挺的物什抵在花瓣间一查到底,吾冥只是咬着牙忍受着,半晌溢出一声细不可闻低低的啜泣声。

    ……

    吾冥再次被冷水泼醒的时候视线还有些模糊,费力地摇了摇头才重新聚焦,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又是一阵作呕,他皱了皱眉尝试着撑起身子,顿时四肢如散架一般的酸痛让他放弃了这个动作,下面几乎已经麻木,只有在有人恶劣的扯动蒂蕊时才会有难耐的快感袭来。“啧啧,小美人你可偷了好一会儿懒了,在你睡大觉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同伴可是很辛苦哦。”银灰色的长发被人一把扯住,吾冥痛呼一声被迫转移了视线,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他看到了宛如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的左丘肃。

    男人从背后抱着左丘肃,常年奔波在战火硝烟中被烈阳晒得黝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左丘肃雪白的肌肤上抚摸着,饱满的乳rou上轻轻浅浅印着不少指印,显然是不知轻重的用力掐揉所致,一对娇嫩的乳首已经被揉弄得透出艳红的色彩,敏感的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引来如玉的人儿一声低低的轻喘,他靠在那人怀里冰蓝的眼中已经有些失神,后xue正吞吃着他的rou刃,黝黑的东西几乎将全部的褶皱都撑平把那口xue都艹成了一个rou套子,晶莹的肠液混着几缕浊白从交合处流出来滴落在身下的软垫上,另一个男人挤在左丘肃的腿间硕大的男根在湿软的花xue中快速的抽动着,耳边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残留在内里的浊白再被高速的运动拍打成暧昧的泡沫,快感早已过载,左丘肃偶尔会微弱地挣扎几下,但很快也是xiele气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送到顶峰,每当一个人射在他肚子里将疲软的东西抽出去立刻就会有另一根硬挺的物什迫不及待地插进来,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喘息的时间,左丘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般无休止的性事已经快要将他压垮。

    “……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吾冥啐了一口,虽然理智明白这种时候只有尽力讨好才会好过一些但他仍是忍不住去唾弃,只不过换来的结果不过是再一次被人分开双腿狠狠贯穿,“嘿,看来是歇够了都有精力骂人了,”一人笑骂着扯住吾冥的长发将他拽到跟前,火热的欲望抵在他的面颊上,晶莹的前列腺液抹在他的唇畔让那双翠眸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好好舔,你若敢咬,他替你倒霉。”吾冥紧咬着嘴唇,半晌才微阖双眼张开嘴将那rou刃轻轻含住,强忍着恶心以舌尖去描摹它的形状,如果只有自己那死便死了,只是不想拖累其他人……吾冥向来与左丘肃处不来,他们的人生轨迹是完全的天上地下,左丘肃生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公安厅干部,这条从军从警之路他走的一帆风顺,获宣照赏识,结识未婚夫,是任谁看了都要赞叹的完美人生,而他自己呢,初中被人贩子拐卖成了性奴,十四岁流产三次,获救后被父母抛弃靠着社会救济念完高中,从辅警一路咬着牙考公务员面试最后转正,左丘肃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他嫉妒吗?早就已经嫉妒疯了,所以他才会诧异自己那时候居然没有卖了他。

    “哎呦,还有功夫走神,看来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啊,”意识被男人戏谑的声音拉回现实,吾冥被身后人重重一顶顶端几乎要顶进他的宫口,“艹不死你个小婊子的。”“啊!混蛋……唔!”吾冥带着哭腔咒骂着,胸前两点娇嫩的乳首也被人狠狠揉弄,疼痛与酥麻让他的身体细微的颤抖着,他难耐地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推拒却被人警告地掐了乳rou,又一根roubang抵在了他臀瓣间暧昧的摩挲着,然后便是找到了那熟稔的入口挺身没入,前后两个小洞都被guntang的rou刃填满,吾冥完全软下了身子只剩下奶猫一样的呜咽。左丘肃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半点力气任由对方摆布,他和路沧涯订婚三年两个人一年却都见不了几面,婚礼一推再推温存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他哪里承受过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早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抬头看向吾冥,自己的同僚也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两腿间的花瓣被蹂躏成泛着粉红的色彩,雪白的大腿和臀瓣上也有不少青紫的指印,几乎是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时间的概念已经有些模糊,这么多次没有任何措施的交媾几乎必定会怀孕吧。左丘肃头一次感觉到了绝望,他微微合眼,脑海中浮现那道挺拔的身影,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无声的滑落。

    如果就这么死掉或许才算解脱吧。

    ……

    “宣照啊,我们给你留了礼物,记得亲自来拆拆看哦,对了,记得叫上你们那个军长,叫路什么的那个。”

    宣照在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无比庆幸自己强硬地驱散了所有媒体,花家这两个疯子用心之狠毒是想让这两个人直接社会性死亡啊。

    吾冥和左丘肃被红绳束缚着跪坐在软垫上,两人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口中叼着口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颚的弧线流下来,两个人的颈子上带着黑色的皮质项圈,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他们的肚子已经浑圆隆起显然是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一对娇乳也已经为哺育后代做好了准备,那两颗娇嫩的乳首上被穿了银环,银制的细链将其链接起来也同样连接着两人身下穿于敏感花核上的另一枚银环——天知道他们遭受了怎样残酷的折磨。“左丘!”路沧涯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去,他一把将失联了几个月的爱人拥入怀中又生怕伤了他,手足无措地将眼罩与口球摘下来,那双无神的蓝眸几乎将他的心都击碎,他何时见过左丘肃这般神情。“抱歉,我来晚了,抱歉……”

    “……”宣照试探着去触碰吾冥的肩膀,对方下意识地躲开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充满着警惕,“抱歉。”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她唯有一声无力地道歉却无法抚平他们二人这些个月受到创伤的万分之一,宣照是知道吾冥的事的,她明明对这次的行动有担忧却还是默许了他的参与,是自己对敌人的预估不够才让他们平白遭受这般羞辱,过去已成定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好他们带回来的情报把那两个混蛋绳之以法。

    花家,好一个花家姐弟,这笔账记下来,终有一天要他们拿血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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