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现裂痕 (第5/8页)

挤出一句：「……抱歉。」

    林予白怔怔站在原地，心口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他既感到解脱，却又被一种难堪压得透不过气。

    「走吧。」喻景曜淡声对他说，像是命令，又像是顺理成章的保护。

    林予白却没有动。他的手指在颤，眼底情绪翻滚，最终低低吐出两个字——

    「不要。」

    喻景曜一怔，眸sE更深。

    「这是我的工作，我不需要你cHa手。」林予白压着声音，语速却快得像在逃避。

    「刚才那样叫工作？」喻景曜冷笑，眼底怒意隐忍。

    「至少是我自己挣来的，不是施舍！」林予白终於抬起眼，声音嘶哑，像压抑太久的情绪一次爆发。

    四周空气僵y，客人们心照不宣地退开，不敢cHa手。

    喻景曜直直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意。沉默片刻，他才低声道：「在你眼里，我就是施舍？」

    林予白心口一震，却倔强地抿唇，不肯开口。

    ——

    争执并未随之结束。

    林予白执意留下继续打工，喻景曜却坐在餐厅角落，一直冷冷看着他，直到下班。

    夜深，街道上雨点骤然落下，击打在伞面与地面上，嘈杂却孤单。林予白没带伞，只能快步走在雨里。

    背後的脚步声却始终存在，不远不近，像一道无形的影子。

    他忽然停下，转过身，雨水顺着额发流下，眼底的Sh意不知是雨还是压抑。

    「你到底想怎样？」

    喻景曜站在不远处，黑sE的伞在雨幕里沉沉展开。他注视着林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