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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深夜的夜曲 (第2/2页)
手收场。Lucas所言不假,敬严压根没办法冷静地谈恋Ai,他只想要一根浮木,但没多久他又病态地想「溺毙」。敬严的大脑长时间被酒JiNg与xa侵蚀,神经回路已经定型成某个样态,纵使自己觉得痛苦万分而想要改变,僵化的神经元却会一再地把他拖回恶X循环的深渊中。 但最糟的情况是在毕业前夕,由於毕业考需要在音乐会中取得演奏资格,指导教授拥有极大的权力。在最後一段时间里,敬严不但被反覆X侵,还要替教授代笔撰写研究——一切都是为了毕业、一切都是为了上台! 不只如此,相同教授的学长知道这件事情後,竟如法Pa0制SaO扰敬严。起初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XSaO扰,接着渐渐变本加厉,甚至用可以替敬严在教授面前美言几句、可以把演出机会让给敬严为筹码,多次跟敬严发生X行为。 也许是因为身心已进入麻木绝望的状态,敬严竟开始觉得与学长的身T莫名契合,他在不知不觉间甚至主动投怀送抱,大脑似乎已经Ga0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麽了。李yAn看到的影片,就是在某一次的激战中拍摄的。 在熬过无数个想Si的夜晚後,敬严在拿到毕业证书的那一刻,在台上痛哭失声,在几乎要昏厥的情况下被Lucas带回寝室休息。他随即生了一场重病,整整发烧了一个礼拜。那段期间,Lucas带着敬严做各种检查,甚至做了全套的X病检查跟内科检查,所幸都没有大碍。 在Lucas照顾敬严的最後一晚,他把Lucas拉ShAnG後说:「我每次看到毕业证书,就觉得自己很脏。我以为毕业证书可以让我以自己为荣,但现在看起来,它跟妓院的赎身契没有两样......Lucas,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我真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做,也许跟你做过之後,那些东西就可以被盖过去.....Lucas,抱歉,算我拜托你......」 那天Lucas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再拒绝敬严,於是就跟他发生了关系,两人事後也当室友好一阵子。在那之後,敬严的状态的确好转了不少,他以副指挥兼钢琴指导学生乐团工作,也开启了欧洲演出跟b赛的生活,交了nV友後结束了与Lucas的同居生活。 但好景不常,敬严生活稳定了一阵子後,那些流言蜚语再次出现,有眼尖的网友刻意翻出那张有倒影的照片,同时散布了不知从哪里外流的影片。敬严的心情大受打击,也几乎痛失所有的工作机会,生活再次掉入酒JiNg跟xa的泥沼中。最後,他的nV友实在忍受不了敬严的状态,主动连系了敬严的家长,大家讨论之下决定带着敬严返国。他们经过好一阵子的跨国处理,才把那些外流的东西清除,当然,那nV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我想外流影片的应该就是学长吧,毕竟他也是钢琴家,我丢掉的工作跟b赛之後,都是学长接了。」敬严喝了一口咖啡,但因为手在颤抖的关系,饮料撒出了不少。「这样你满意了吧?」他接着说。 李yAn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他现在完全能T会,打开潘多拉盒子是什麽感觉。自以为是地关心、自以为是地觉得可以了解别人的过去,其实都是不负责任的任X。「对不起......」李yAn再次道歉,但他心里明白这些字根本毫无意义。「我一开始只想多了解一下你的过去而已,看到你跟Lucas可以这样相处,就觉得自己也想多知道你一些事情。」 「现在这样不好吗?」敬严问,「过去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这样难道不好吗?」 李yAn摇摇头,「我觉得很好,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这样跟你互动。」 「那就好了呀!」 李yAn稍微朝敬严靠近一点,一般来说,当敬严有脾气的时候,会自然地靠着李yAn,这是两人的小默契,但这次敬严像座石雕般坐在原地。 「我一开始只是有点羡慕,觉得Lucasb较了解你;相较之下,我不懂音乐、没出过国,认识你也不过一年多......就觉得有种......没有自信。」 「李yAn,你现在这样就很好,那个不知道我过去的你很好。」敬严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气息跟音调有点颤抖。 「但我觉得不好啊,我也想成为那个了解你的人啊!」李yAn脱口而出。 「那些东西不需要了解!」敬严的语调提高,「那些肮脏的东西为什麽要理解?你为什麽一定要去看!看了之後能用原来的眼神看我吗?看了之後可以保证能继续跟我在一起吗?」 「我当然会跟你继续相处啊!」 「但是不一样了吧!」 「哪里不一样?」 「我就不是你一开始看上的那个林敬严了啊!」 李yAn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眼前的人,敬严的眼神看上去很痛苦,他虽然近在眼前,但又似乎遥不可及。李yAn想再次抱抱敬严,但敬严依然用很敌视的眼神,说出了「别碰我。」 「只是碰手可以吗?」李yAn轻轻地说。 敬严摇摇头,小声地说了一声:「不行。」他沉默了几秒後叹了口气,「总之,我之前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外流的东西我会再请人处理,谢谢你告诉我。」 李yAn心理觉得,有人处理外流影片当然重要,但真正重要的部分似乎又不是这个。眼前的敬严彷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情绪,像是一个读着剧本的演员,而李yAn就是那个彻底无法参与的观众。 「我还要跟Lucas单独讨论一些工作的事情,你出去叫他进来。」 「我可以在附近等你。」 「我们不知道会谈到几点,你先回去吧。我会再发讯息给你。」 「可是——」 「你回去。」 李yAn最後点点头,推开休息室的门,在走廊另一侧来回踱步的Lucas跑了过来。 「还好吗?」Lucas问,但随即苦笑了几声,「看起来不太好。」 「Lucas,我会不会其实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你只是很不安,敬严也刚好很不安而已......」Lucas的声音很轻柔,「抱歉,我一开始也没有想清楚,误以为坦诚相待是最好的方法,对不起......」 「没事啦,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对了,他叫你进去讨论工作,然後要我先回去。」 Lucas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工作?这家伙现在这样居然还要工作?」他接着频频摇头,「你不用担心,後面就交给我吧,我可是见过b这个更糟的景象。」说完便推门进去。 只见敬严双手抱x看着Lucas,脸上没有表情,但眉毛微微地皱着。待门完全关上,Lucas闭起眼睛,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接着走到敬严身边坐了下来。 「在我面前总不用忍耐了吧。」Lucas低声地说。 下一秒,只见敬严的表情逐渐松动,强撑的眼角跟嘴角一丝一丝下垂,彷佛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接着他的眼泪像坏掉水龙头的水般不断涌出,敬严一把抓住Lucas的衣领,全身僵y地用力痛哭,但他的声音早已超过喉咙的负荷,只能发出气流经过时的嘶嘶声。 「李yAn一定不要我了、李yAn一定不要我了。」敬严不断地说着相同的话,没几秒钟,眼泪和鼻水就渗满了Lucas的衣服。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都会窒息。Lucas并没有多说什麽话,只是紧紧抱着他,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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